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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5日星期三

換地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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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28日星期六

一本历史书

   昨晚,我很惊喜地找到了徐中约的《中国近代史》(the rise of modern china)(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版)(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476213/)的完美电子版(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5507116.html)。请允许我用“完美”来形容,此前我找到过2个版本的电子版,可惜都是扫描版,在电脑上阅读起来,很容易让人抓狂。这份完美版由一个公益制书小组制作,从繁体版上一字一句从键盘上敲出来的,全书1200余页,弥足珍贵,可谓是工程庞大。他们和公开课字幕组一样都非常值得尊敬。这本书和许多触及中国近代历史题材的历史书一样,被有关部门所“认证”,享有“禁书”的称号,一种未被授勋的荣誉。
    本书和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一样由英文写成,为美国大学中国研究的权威之作。历述中国近代400年演变。港版书售价近300港币,价格昂贵,只能网上代购。微博上一博友花费70余元将书打印出来阅读,也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看一本好书的现实困难还远不止这些。内地也出了一版(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8年版),可是阉割严重,残疾情况可以参见贺卫方老师的“一国两制”http://book.douban.com/review/2202503/。大陆没有出版自由人所共知,很多外国书籍进入大陆必须通大门侧旁的狗洞。天朝上国一部分表示些暴发户的粗气,更多的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慌与畏惧。虚假在真实面前通常也是这样的态度。
作为一位在大陆循规蹈矩接受正规教育的大学生来说,每一个人几乎都积累了至少6年的历史知识的学习,可是对于我个人来说,很多历史事实都是空白或是扭曲。如果“五道杠“少年两岁看的是大英百科,我们大抵会羡慕嫉妒恨,可他看的是”新闻联播“。他把虚假当做了荣誉,然后还沾沾自喜。
       我们今天谈论的“历史“,和很多模糊而广泛的概念如自由,民主一样,都只是我们眼中的它们,具有很深厚的当下意义,和它们本来的面目相差甚远。历史教科书的效用就是在我们还未能批判理性思考的年纪去灌输一些被修改粉饰的历史观念。大部分的我们都能够区分”历史“与”历史教科书“的差别,可是很多人还是无法接触到更接近历史的一面。一来是我们身边墙的存在,我觉得更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我们丧失了对它们的追求。因为在功利的社会里,如历史,政治,伦理,哲学的知识是”无用“的,它们不能快速地兑现为荷包里的钱财,无法增加生活中艳遇的频率,无法让你通过一场学业里的考试,在现实交际中它只会暂时凝固气氛,让大家面面相觑,还不如一两个内涵的段子来得实际呢
     今年是建党90周年,全国都在搞献礼。红歌与红剧齐飞,一排升平歌舞。高校都在组织加强大家党史学习,只是这个党史到底讲些什么,好像也没用什么人去关心。
一群上了年纪的老人唱红歌,搞怀旧,我觉得可以理解一些。他们已经日薄西山,年轻时精神生活匮乏,唯一的乐子就是红歌和样板戏,他们心里有他们的沧桑。可是我对拉扯着一群少不更事的小学生来搞红歌大合唱就很鄙视,什么鸟事呀!!
      我只是觉得我们这一代的青年在越走越远。现实生活中并没有何种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胁迫我们去妥协,去放弃,虽然体制僵固,围墙林立。可是呢,乖张的青年有为追逐利益而精神失守,也有既得利益之后地反戈一击。奈何?

2011年2月22日星期二

不成功的爱情

   我很奇怪的地游离在男女意识之间,现在两边都看不清了。
   狠话,无以辩驳,沉默,残忍,好吧,宁缺毋滥。
   尊重你的忧虑与态度,祝贺你能够狠下心来做出决断,一个人能成全自己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呀。
   可是接下来了,难道真是路人了不成?姿态呀,怎么摆呢?
    我很坦然的样子,仿佛就是在等一个字眼,一个态度,然后把自己从困窘中暂时地抽离出来。一辈子那么长,我需要时间,时间会冲淡一切,但盐水还是盐水。

2010 farewell

     2010的最后一天,我不止看到了一年的过渡,而是人生第二个十年的终结,有种不经意间被抽离凳子,然后重重摔在地上的痛楚。十年前,我还在小学六年级蹦跶着呢,对老师不给我“三好学生”奖状耿耿于怀,不要担心升学考试,和伙伴一起瞎混,闲暇时可以傻逼呵呵地一起讨论班里的女同学,好纯好纯的嘞。十年后,我在远离家乡的一所大学里,听着约翰列侬的《imagine》,刷新着twitter和新浪围脖,看着订阅的博客,想着怎么给她发短信,怎么草草地结束土力学的课程设计。十年也真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呀。
系统的想想今年的点滴已是奢望。不过今年的精神状态肯定是去年所无法想象的,所以我不会妄图揣测明年,扯一些愿景,画一张大饼,实在是无可预知呀,但愿我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做出最好的决定。
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我呆在416,准备操蛋的GRE考试,一张被欺负的脸和晦涩的单词面面相觑,确实是一段寂寞的且煎熬的时光,直接导致了我催情般的思乡。唯一的慰藉是有每天有她和我扯两三个小时的“废话”。还记得8月底,连续几个早上5点半起来去车站买票,阳光还是一副淑女模样,困倦的我坐在公交车上,看着湘江的波光粼粼,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最后10月份遇上了ETS抽风,冷暖自知吧,我不得不把GRE又推到了2011年的6月份,各种未知因素又增加了不少。
下半学期的上半段,早出晚归地上课,很有橡皮人的感觉。
在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我去了一趟福州。穿过江西的皑皑白雪,去看一位姑娘。我想知道“薛定谔的猫”是否在那里,然后就是两天的好时光,“all right It is there”。由于时间仓促,所以也是悄然出行,也许会对不住福州的朋友。
这一年读的书不上20本,听了不下30张经典唱片,看了不下40部电影,发了不下5000条围脖,认识了不少网络上的朋友,价值观这东西就慢慢地发生了一些的转变。
《约翰克里斯多夫》里面有一句话“一个人出生以后,在幼年的时候他被各种谎言所填满。当他觉醒的时候,当他成长起来的时候,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呕吐,把这些谎言都呕吐出来,重新开始。 “我已经开始吐了,你们呢?
   最后套用黄仁宇先生的书《1587, 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即《万历十五年》,我改成《2010, 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无论是世界,国家,还是个人,2010年的些许琐事也许就是未来大变革的一个注脚,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