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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22日星期二

不成功的爱情

   我很奇怪的地游离在男女意识之间,现在两边都看不清了。
   狠话,无以辩驳,沉默,残忍,好吧,宁缺毋滥。
   尊重你的忧虑与态度,祝贺你能够狠下心来做出决断,一个人能成全自己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呀。
   可是接下来了,难道真是路人了不成?姿态呀,怎么摆呢?
    我很坦然的样子,仿佛就是在等一个字眼,一个态度,然后把自己从困窘中暂时地抽离出来。一辈子那么长,我需要时间,时间会冲淡一切,但盐水还是盐水。

2010 farewell

     2010的最后一天,我不止看到了一年的过渡,而是人生第二个十年的终结,有种不经意间被抽离凳子,然后重重摔在地上的痛楚。十年前,我还在小学六年级蹦跶着呢,对老师不给我“三好学生”奖状耿耿于怀,不要担心升学考试,和伙伴一起瞎混,闲暇时可以傻逼呵呵地一起讨论班里的女同学,好纯好纯的嘞。十年后,我在远离家乡的一所大学里,听着约翰列侬的《imagine》,刷新着twitter和新浪围脖,看着订阅的博客,想着怎么给她发短信,怎么草草地结束土力学的课程设计。十年也真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呀。
系统的想想今年的点滴已是奢望。不过今年的精神状态肯定是去年所无法想象的,所以我不会妄图揣测明年,扯一些愿景,画一张大饼,实在是无可预知呀,但愿我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做出最好的决定。
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我呆在416,准备操蛋的GRE考试,一张被欺负的脸和晦涩的单词面面相觑,确实是一段寂寞的且煎熬的时光,直接导致了我催情般的思乡。唯一的慰藉是有每天有她和我扯两三个小时的“废话”。还记得8月底,连续几个早上5点半起来去车站买票,阳光还是一副淑女模样,困倦的我坐在公交车上,看着湘江的波光粼粼,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最后10月份遇上了ETS抽风,冷暖自知吧,我不得不把GRE又推到了2011年的6月份,各种未知因素又增加了不少。
下半学期的上半段,早出晚归地上课,很有橡皮人的感觉。
在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我去了一趟福州。穿过江西的皑皑白雪,去看一位姑娘。我想知道“薛定谔的猫”是否在那里,然后就是两天的好时光,“all right It is there”。由于时间仓促,所以也是悄然出行,也许会对不住福州的朋友。
这一年读的书不上20本,听了不下30张经典唱片,看了不下40部电影,发了不下5000条围脖,认识了不少网络上的朋友,价值观这东西就慢慢地发生了一些的转变。
《约翰克里斯多夫》里面有一句话“一个人出生以后,在幼年的时候他被各种谎言所填满。当他觉醒的时候,当他成长起来的时候,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呕吐,把这些谎言都呕吐出来,重新开始。 “我已经开始吐了,你们呢?
   最后套用黄仁宇先生的书《1587, 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即《万历十五年》,我改成《2010, 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无论是世界,国家,还是个人,2010年的些许琐事也许就是未来大变革的一个注脚,让我们拭目以待。